“好。”
“叮咚!叮咚!”刚刚准备吃饭的时候一阵门铃声响起。
“诶,来了!我去开门。”奥斯诺一边走一边解开围裙。
“你好。”
“你好。”这两个人打招呼,确实有点尴尬。那个人当然就是公孙小贺。
“嗯,进来吧。”莫奥斯诺以主人的姿态来招呼公孙小贺。这一点倒是让公孙小贺很不舒服。
“好了,可以吃饭了。”
“爸爸!”
“乖儿子。”
四个人的饭桌上,只有三个人在吃着。
“你给我剥虾吧!”
“我才不要你,要吃自己剥,你的手长着装饰啊!”
“不行,我就要你给我剥,剥的虾,还怎么墨迹?”
“我就不给你剥,自己剥。”
“哎,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我就要你给我不剥,我告诉你莫奥斯诺,今天你不给我剥虾,这饭也别想吃了。”我伸出我的筷子夹住他的筷子。
“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霸道都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墨迹什么,快点剥好了。”莫奥斯诺无奈的摇摇头,用筷子从盘子里夹出了一个大的虾,用手一点一点剥好,去除下线最后放到我的碗里。
“给你,吃吧小祖宗。”
“早知这样何必当初那么跟我犟呢?反正你不照样都剥给我吃。”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咳咳!”看着饭桌上两个人的互动,公孙小贺清了清嗓子。然后和他闲聊了起来。
“奥斯诺,什么时候去韩国发展的?”他先起了一个话题。
“我啊,去了没有多长时间,大约有大半年吧。”
“哎呦,才大半年,就已经可以出道了!看来实力不错呀!真是潜力股!”
“没有,苏小贺哥,是你过奖了,哪有什么潜力不潜力的,只不过是我运气比较好。”莫奥斯诺谦虚的说。
“说真的,我可没有在夸奖你什么。我认识很多人,他们都是做艺人的,我自己也是,我知道做一个艺人要有多么的苦,尤其是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像我们这种演戏的还好一点,关键是你们唱歌的,每天要不停地练,还要练舞蹈。”他说的没有错,尤其是想他这种半路出家的,刚刚几个月就和前辈们一起练习,这里有很多都是在公司里混了四五年的都没有出道,而他几个新人却和前辈们一起训练,这里面的心酸,当然不言而喻了。
“其实也没有多苦啦。”莫奥斯诺只是这么说说,因为他怕,说出在练习室有多苦,让妹妹担心,而且毕竟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他过的可是好日子,没有必要让颜小麦知道。
“这一下你虽是火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火,怎么可能,我这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怎么可能跟前辈们比那,公司是有让我回国内发展的想法,他们想开拓中国的事业,而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当然首当其冲。”公司已经和他讨论过,让他回国内发展的方案。只是一切都在计划中。他不想在没有准信的时候就让颜小麦知道。
“那你回国内发展就更好了,这样我还能向你请教请教,取取经。”
“苏小贺哥,你可别这么说,你在中国影坛当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按网上的话来说,你是小鲜肉里面的戏骨。我这才刚刚出道,怎么能赶得上你呢?”
“你是后起之秀吗?毕竟青出于蓝胜于蓝,况且你还这么年轻。”
“行吧行吧,你们两个可别在这互相捧啦!有意思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都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在我看来啊,你们两个的同样的优秀。是不是司马公孙楠逸!”
“对爸爸和帅叔叔一样。”
“司马公孙楠逸,以后叫我莫叔叔,就好。”
“好的,帅叔叔。”这孩子,真的是太搞笑了,说完这句话,所有的人都乐了。
“先吃完不管,后吃完刷碗。”司马公孙楠逸早就已经吃完饭了,公孙小贺没吃几口就下去陪司马公孙楠逸玩儿了,饭桌上只剩下了颜小麦和莫奥斯诺。
“凭什么,吃饭前没有说!”莫奥斯诺板着脸反抗。
“唉,不是我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呀,我们两个从来都是这样啊,我吃饭,你刷碗。天经地义。”
“从小你就这样。好了,我刷。”
“你说的你刷碗奥,不许反悔。”
“嗯,我不反悔。”
“好,那我再吃一点儿。”说着就拿起饭勺,向电饭煲走去。真是被这个女人搞,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莫奥斯诺自然是很了解她了,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每次她都会为了逃避刷碗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甚至还有的时候用红色的水彩笔,涂在手上,说是手受伤了。所以这次石家庄先吃完,已经不是什么太稀奇古怪的事了。
酒足饭饱以后,莫奥斯诺去刷碗。公孙小贺开始和颜小麦说话。
“那个,昨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莫奥斯诺。”
“没关系啊,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了吗。”
“其实说实话,我只是太害怕你喜欢上别人了而已。”
“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你怎么了?”颜小麦没有想到公孙小贺说只这样的话来。
“啊,那行,没事。”真的是好尴尬,明明话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可是颜小麦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公孙小贺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了。不应该呀!你说她这张脸,迷倒了万千少女,如果他们一招手,会有成车成车的美女。可是为什么偏偏搞不定她一个人呢。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她承认起初打算和颜小麦在一起,确实是为了司马公孙楠逸。他送给他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越来越发现。这个女人身上去说太多的闪光点。美得让他无法转移视线。这种没可能不仅仅体现在脸上,更多的是在心上。
颜小麦现在想的和他截然不同,她刚刚其实根本就没有在逃避,而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她是真的没有听太清楚。不知道,如果公孙小贺知道了会不会想投汨罗江。
“今天我们打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怪人,真的,他就像是神经病一样。”
“怎么了?把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还能把我怎么了,就是和他吵了几句嘴,然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你要一会到,那种人要小心一点,说不定他真是个是个神经病那,遇到这种人最好避开。”这时奥斯诺已经收拾好碗筷,拿着一盘,刚刚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