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小野猫,本世子亲自服侍你沐浴。”
我靠!他果然“别有用心”!
“不用,我自己会洗。”无奈看一眼升腾着热气的温泉池,我欲哭无泪,忍不住扶额苦笑。
虽然已经抱过,亲过,甚至摸过,但我这辈子还没让男人服侍着洗过澡!叫我怎么淡定得了诶?
“别任性好不好?你快出去吧!”我双手叉腰,瞪着他抗议。
北冥臻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脱身上的红袍,“本世子还想再洗一个。”
靠!这借口找得也太烂了!
这回我可真着急了,不惜施出内力,伸手推他,“谢谢你了,赶紧出去吧!大侠,我不需要别人伺候洗澡。”
“哈哈哈……”
他一阵愉悦大笑,笑着被我推出门。
北冥臻没再强求,离开时,头也不回地说:“门别关死,本世子一会儿送衣服过来。”
“大侠,你还是叫丫鬟送来吧!”
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后,我关上门,脱了衣裙潜入温泉池。
温泉热气升腾,水温适度,我全身被泉水包裹着,极为惬意舒服。
一刻时左右,大妖孽捧着一叠白色的衣物,推门而入。
“洗好了吗?”
“嗯,洗好了。”
我见他来,悄悄低了低身子,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头,“你把衣服,就放边上吧!”
这次他倒没说什么,乖乖把折好衣物放在池旁的石椅上。
“袍子,亵裤,还有布巾都是新的,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便出去了。
顶着一头湿发,我用白色大布巾擦干身子,穿上被撕掉了半条腿的亵裤,再穿上白色的袍子,低头一看,觉得自己就跟个小丑似的。
这白袍太大了,衣领大,站直身时,勉强能遮住沟,袖子很长,长得就像唱戏的。
白袍下摆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拖到地上,走路时必须小心提着,否则踩到了,一定会摔个狗啃泥。
我无法,只好挽起袖子,提着下摆,从“浴室”出来。
北冥臻一身红袍,正背对着浴室门,听见声音,转过身,一愣之间,眸光立刻布满深沉。
我一看他那样子,尴尬无比,喃喃一句:“你的袍子……”
绝对没有任何勾搭他的意思,我很纯情的好不好,北冥臻**裸的深沉目光令我十分窘困,一手松开下摆,转而拉紧胸口衣襟,我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都怪你的袍子!太大了!”
一声吼完,他倏地哈哈大笑,上前一步,不客气地一把将我公主抱起。
我惊呼出声:“我的鞋……”
“鞋不用穿了,本世子抱你回去。”
勾住他的脖子,我欲哭无泪,嗔他一眼道:“还是放我下来吧!多丢脸,这一路上好多人看着呢!”
“也该让他们认认女主人了!”北冥臻轻睨目光,不容置疑地抱着就走。
地宫里,他的属下、奴仆、丫鬟,确实不少,但我看不到他们看过来的目光是怎样的,因为我一路掩耳盗铃,只当他们不存在,不然,丢不起那个脸啊!囧!
回到住处,北冥臻抱着我直接向大床走去。
买噶的!要坏事儿!
我一惊,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他不允许,几步走过去,将我扔上柔软大床时,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天啊!
这一次的感觉实在太不一样了,北冥臻如饿狼一般,行为粗暴,眸光都变了。
“不……要……”
声音被他一口吞没。
我唔唔着,略有惊恐地认他所求,推都推不开,但觉这一次,自己当真处在危险的边缘。
急切的欲,热烈而疯狂,引领着北冥臻的手和唇做出最本能的索取,连呼吸的声音都如洪水大浪般湍急。
袍子不知何时被他剥掉,疯狂的索取带给我一阵阵的战栗,从胸口顶端一直传到四肢百骸,令我迷失,令我迷醉,令我的呼吸也像他一样如洪水湍急,情之所动,险些让自己沉沦到失去理智。
石室内温度越来越高,大床之上,两人的行为就要失控……
然而,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强势地想扯开我亵裤细带时,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瞪大眼睛看着他,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
摇曳的烛火,暖光融融,北冥臻额头布满细碎的薄汗,一双妖眸邪气异常,充满迷乱的**。
他望着我,我看着他,静谧的石室,没有言语,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处,此起彼伏。
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手一松,我放开了北冥臻的手腕,并抬起一条腿,跨上他的腰。
就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却充满邀请的含义。
北冥臻额头薄汗又多一层的同时,喉结也跟着滚动一下,随后,他妖眸里的烈火转而闪烁出万般挣扎的神色。
过了很久,他终于做出艰难的选择,妖眸一闭,颓然地趴在我身上,将头埋在肩窝,于我耳边,沙哑地道了一句:“真是要命!”
我勾唇淡笑,承受着他的沉重,什么都没说,只伸手一遍一遍轻抚他的头发。
其实当我决定放开他手腕的时候,也是万分纠结,纠结于自己过小的年龄。
十四岁,按现代来说,刚刚脱离幼女行列,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并不适宜过早接触性生活,否则会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
而北冥臻却已二十有一,初次识得情滋味,失控也是常情,但他能控制住自己,令我钦佩的同时,也不由深深感激。
“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礼物在哪儿?”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足够他缓下身体的躁动,我才开口问他。
北冥臻窸窸窣窣地帮我穿好衣袍,抬头,绝色妖颜一抹尴尬笑容,“瞧我,尽顾着美色了,差点忘了正事。”
他落荒而逃一般地跳下床,我跟着从床上坐起,被他逗笑的同时,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袍。
北冥臻去而复返,坐在床边,将手里一沓黄纸和一支红色药瓶递都放在床上。
“咦?这是什么药?”
被药瓶吸引了目光,我拿起,顺手拔开瓶塞,一看,竟是在别院时,他天天都喂我吃的红色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