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絮双目猩红，死死地攥着她的衣摆，喝到：“回答我！”
“何必呢？”她轻叹一声，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让凌天絮的心，猛地一下子跌进了地狱。
“絮儿，非要我说出来，你是不是会好受些？”
她取下帽子和面巾，露出一张美丽妖娆的脸。
是凌天絮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赫兰斯塔娜！
“怎么会是你！？赫兰，为什么是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的人悠悠转醒，听见了凌天絮的话，看见了赫兰斯塔娜的脸。
王语舒瞪大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赫兰，为什么？”
星染、莲色和罗胖，还有宋凛飞和孙菲菲，都是大受打击的模样，一双眼睛红得通透，红得刺眼，死死地盯着赫兰斯塔娜。
“赫兰，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是你。”
“赫兰姑娘，小姐待你这般好，从苍云一路到九州，为什么会是你？”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阿絮的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赫兰斯塔娜厉喝一声：“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雾族的族长！”
是了，她是雾族族长，必须要让雾族强大，而雾族的强大，就必须要越过凌天絮和即墨长黎。
“舒儿，算起来你我是同族，我派王兰禾下界寻找神器，她却背叛了我，叛徒，就不应该活着。”
“也是你……”王语舒脸色瞬间雪白：“也是你杀了我的先祖？”
“不错。”赫兰斯塔娜红唇一勾：“不过还好，她找到了絮儿的下落，竟然到了异世，我等了好久才等到絮儿回来。”
“闭嘴！”凌天絮厉喝一声。
赫兰斯塔娜看向她，目光平淡。
“赫兰，你要杀我，可以，求你放了他们，看在大家一起走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放了他们。”凌天絮低着头，双拳捏紧，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小絮，不要求她。”
“天絮，要生一起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对，小姐，我罗胖就是死，也要做你的鬼。”
赫兰斯塔娜蹲在凌天絮面前，低声道：“絮儿，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神器！
神器关乎即墨长黎的命！
凌天絮心里纠结万分。
赫兰斯塔娜招了招手，欧阳昊和欧阳锋立马上前，将刀架在了宋凛飞和孙菲菲的脖子上，立马有淡淡的血痕现了出来。
凌天絮拳头紧了紧。
“姑奶奶，别怕，我们不怕死。”
“絮姑娘，不要交出神器。”
赫兰斯塔娜抬起手。
“不……”
赫兰斯塔娜的手落下，欧阳昊和欧阳锋手起刀落。
宋凛飞和孙菲菲瞪大了眼睛，脖子上被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奔涌而出。
凌天絮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俩的身体缓缓倒下，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星染、莲色、王语舒和罗胖都愣了。
张营和天狼佣兵团的人都傻了。
炎娜也傻了。
“赫兰斯塔娜，你疯了！”
“赫兰，你怎可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不去死！”
他们挣扎，被雾族的人死死地压制住。
“下一个。”
刀架在了罗胖的脖子上。
凌天絮瞳孔一缩。
“小姐，不要求她，不要交出神器。”罗胖大声道：“赫兰斯塔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是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