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那时因为你的不当心而招致被发觉或者事走偏了,
你反悔还来不及。”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
韩倾歌的确原先是想自个过去瞧一瞧的,
被林邀月如此一说,便觉得反倒不如让影盟里的人继续随着的好。
看到他们俩交谈的如此当然,
韩倾歌又十分听林邀月的话,
林秋海和柳秀娘两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光,
面上带了一丁点隐秘的笑意。
几个人一直坐到小院里等着,伴随着城外呼喊连天的声响,
一直等到了斜阳漫天之时,双方似乎都情不自禁的停了手。
因为夜间攻城实在不方便,在这个时候交战,几乎都没有多少夜袭的。
焦急了一天的锦州城也总算作松了口气,
而阿五这一边的动静也悄悄的送往了。
据说那徐姨太是去了一处南域人开的酒肆里,
不过坐到里面点了一些酒菜吃罢了。
看上去倒是极其正常的,不过那并非是用膳的点。
而韩筱墨似乎是被她发觉了,只是韩筱墨自个大概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韩筱墨自以为躲藏的很好,可是毕竟稚嫩。
否则徐姨太又怎么会大大咧咧的坐到那酒肆大堂里面呢?
她发觉了韩筱墨之后,就不再没有做些什么了,吃完了物品便回了韩府。
倒是不幸了韩筱墨,跟了那么长的一段路,
且提心吊胆了那么久,结果什么线索都没有发觉。
听到这个动静,韩倾歌很是叹息了口气。
以徐姨太的谨慎个性,预计错过了这一次的时机,将来再要揪住她的小辫子就很难了。
不过韩筱墨三番两次的坏了线索,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自个也没有跟她坦白。
她能够以自个的本领寻到真正的线索,已经算作很好了,不过大概抉择进行下去的方式,都过于于直接了一些。
可能她也并不是想直接,而其缘由没有方法,因为她的身旁能够真的帮她处事的人并不抵多。
更多的是能够在深宅里帮助的婢女,而并非是能帮着她寻找这些事真相,并且在这些事上有所帮助的人。
在这一点上,韩倾歌深觉自个比她要幸运的多。
不过…总是被如此搅乱了事的觉得,毕竟还是有一些不爽的!
因为夜间官兵们会巡逻并且看的更紧的缘由,韩倾歌几个人都没有各自回府,而是在这一处宅院里住下了。
虽说这庭院比起韩府和林府要小得多,可比起外面的宅院还是很好的。
林邀月住在偏外的东厢里,韩倾歌几个女人都住在院里面的房间。
幸好除去林邀月,她们的身旁也都带了照顾的婢女,
所以暂时住上一晚倒也不成什么问题。
韩倾歌躺在榻上之时,拉着身旁的几个婢女讨论起了关于徐姨太的问题。
她半靠在榻上,秀发披散着,启齿问了起来:
“你们觉得,徐姨太去那南域人的酒肆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含义?
也不明是障眼法还是真的同那酒肆里的人有什么关联…你们觉得呢?”
听到韩倾歌问的问题,罗兰先开了口:
“下人觉得那徐姨太必然是在误导三小姐,她既然知道了三小姐在随着她,
又怎么会把真实的状况摆出来给三小姐看呢?
更不需说,以徐姨太那个当心谨慎的个性,必然不可能会是真的”
“下人倒觉得不定。
”
侍者随着开了口,眉心微蹙,似乎有些迟疑。
“那徐姨太必然是知道三小姐多疑的个性,
把线索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三小姐必然就不会相信了。
而如果遮遮掩掩的,说不定以三小姐那般聪颖的脑子就能猜得到了。
既然她能够在那般条件下都能够找出徐姨太的所在,那么说不定就能够猜得到真相。
徐姨太那般机智,一定不会把线索遮掩起来,所以这是虚则实之、实为虚之的障眼法罢了”
听到侍者的结论,风岸随着点了点头:
“下人甚是赞同侍者说的的话,不过现今我们还并不了解,
徐姨太要遮盖的线索到底是什么,那南域人的酒肆里面又到底有些什么。
如果她在那酒肆里提早已有联系的人,
而因为三小姐的出现没有与之联系,那么他们日后必然还是会有接触的。
”
“现今,我们能走的,似乎只有耐心等下去这一条路了…”
听完所有婢女说的的话,韩倾歌慢慢地吐出口气,叹息着下了结论。
锦州城被围了足足五天,这五天里,
城中的物资倒是一直能够供应正常并且有盈余,
可是那些被围困的疲累感原来是再多的物资都没有方法消除的。
好似偌大的一个锦州,已经变成了一座孤城一般。
这五天里,锦州城中的任何人都好似置身在一处只有彼此的梦境里面,
只有沉静的杀伐,只有沉静的互视,只有沉静的轻风卷起树叶沙沙的声响。
原先繁华的喧闹的锦州,因为这一番围困,变成了一座沉静了下去的孤城。
直到十日之后,锦州城这种被围困的局面,才开启了一丁点曙光。
据说是附近驻扎的统领老爷带了自个的队伍,
从那些贼寇的后面包抄过来,给一直苦苦坚守着的锦州开启了这样被围困的局面。
援军来了的动静传遍了锦州城,让任何人的心都开始突显兴奋和兴奋了起来。
那贼寇的领头人似乎十分果决,在得知这个动静之后,
趁着官兵的合围之势还没有完全形成之时,
带着所有的贼寇杀出了一条血路,潜藏回了山林里面。
只要一会去他们的地盘,化整为零,官兵们就是想找是有心无力的。
不过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如此果决的转头,
放弃了已经即将到手的考虑,实在是个对人对己都非常狠心的人。
虽说大家都能够看得出真相,要是在这坚守的话,前有高墙后有追兵,从来就撑不了多久。
可是大多数的人都很无法放弃面前好似唾手可得的锦州城,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胜利。
就算这胜利的最后,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锦州城似乎就这样解围了,可是任何人的心里都空落落的。
最空落的应该就是知州老爷了,锦州城的地点不必多说,
他作为知州居然在他的任期之内出现了这样的事,实在是说只是去的。
所以他日后的仕途,预计就是一片惨淡了。
其他人的空落或多或少的都其缘由那些以前瞧不上眼的泥腿子居然有进攻锦州城的胆量,
并且为此而愕然而空落。
要知道,这并非乱世,皇上也不是昏君。
可是,怎么会出现这种事?锦州城都不安全了,
这天底下还有哪儿是安全的?
虽说那些贼寇最后还是没能破的了锦州城,
可是这样的举措已经透显出了一种危机,一种潜藏着的信息。
这个天下,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的开始有乱起来的迹象了。
在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会去韩府里的韩倾歌最后在这些时日里,想通了徐姨太的企图。
那些莫明其妙死的十分蹊跷的人,
真相上全是蛊毒所致。
分明徐姨太并非南域人,既然她能够做到这一点,
就替代着她与南域有着莫大的渊源。
而她当时帮着邵姨太所做的那些事,真相上现今说来是有着莫大深意的。
要是…徐姨太是南域人呢?
潜藏进大梁如此久,她所想做的绝不仅仅不过对付一个韩府而已。
虽说她的每一步举措,都似乎蕴含着于韩府莫大的仇恨,
可是她所做的,并非不过在针对韩府而已。
当时帮着邵姨太对付赵老爷,招致朝中将领凋零。
在邵姨太看来,这只是是内斗,然而若徐姨太是南域人,这就不仅仅是普通的内斗了。
徐姨太处心积虑的帮着邵姨太处事,难道仅仅不过为了当邵姨太的心腹吗?
很显然,这样的推断是不成立的。
那她处心积虑在韩府潜藏了如此数载,难道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姨太而已吗?
很显然,这样的推断是不成立的。
可是徐姨太是南域人的推断,似乎也被影盟里传进的动静回驳的彻底。
徐姨太和李策两人全是彻头彻尾的大梁人,没有一丁点一毫的南域的血脉。
而作为一个大梁人,徐姨太又为何要作出这样的事来呢?
这其中的是非曲直,的确并非是韩倾歌能够想得通的。
要是这时老太君还醒着,必然能够从韩倾歌所知道的事里推断出真相来。
只是也正其缘由此,所以她才陷入了昏厥之间。
在那些贼寇退走了之后,锦州城又开始繁华了起来,
任何人的都如同往常一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在看到那些一脸疲累的官兵们之时,
会十分欢喜的点头示意,如同对待自个子侄一般,十分亲切的拍肩,上前送上一些物品。
要么是两把葱,要么是3个包子之类的物品。
倒是那些后来进城的援兵们,也受到了欢呼和这样让他们有些哭笑不得的对待。
只是这般亲切又平常的往来,被拍肩的那些官兵们,都眼眶有些红。
洛老爷在这个时候回了韩府,嘱托着府中的下人急忙整理物品,
趁着过几日那统领老爷要往回走之时,随着整队的官兵一起,会相对比较安全一些。
所以在他如此嘱托了之后,
韩府因为锦州城被围困而停下来的行程,
最后在随着官兵们一起之后,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
林秋海他们倒是过来给韩倾歌送行了,
她一边使劲儿给韩倾歌塞了许多物品,就像在路上吃的物品,
还有许多衣衫之类的,就像生怕她在路上过得多么凄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