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好了,抱歉啊大家.
淡薄的雾气,略微显潮的土地.
这是霍格第四次带着隐哨骑士队偷袭东哨幽灵.虽然有了冥铁避震蹄,大伙却仍是以慢跑隐身的状态接近东哨站.可惜八仔的隐形装置无法量产,数量应付不了大规模战斗,只能当当小股部队或隐哨,不然一定是一支奇兵.
前两次带队,证明了骑士冲击阵的确对幽灵无效.第三次的试验,是想证明火焰对幽灵究竟有冇驱散效果.虽然隐哨骑步走时踏雪无痕,但急速奔跑的状态下,路上难免会(留下浅浅的蹄痕.
天下起微微细雨,令空气更加湿润.自从收了凯莎为卡片之后,她总是喜欢在这种天气下,不顾自己的火焰,让霍格放她出来走走.霍格倔不过她,老是打着伞顶在她头顶说她傻.
“这样散步令我想起你傻乎乎跟在我们族群屁股后面的日子.”凯莎说.
到了东哨前一百米,隐身的霍格由思绪中回到现实.该干活了.
八仔建议,既然幽灵大军免疫物理,那应该可以尝试用火焰喷射筒来对付,他保留着博士号的喷射系统设计图,只不过原设计过于笨重,灵活度稍微不够.八仔希望霍格测试出幽灵对火焰的敏感和伤害性,从而降低新产品的攻击力来实现减重的目的.
副手策马过来低声对霍格道:“团长,有些不妥.”他展示他的盔甲,上面原本棱角分明的地方似被磨损过.这是新打造的盔甲,何以……?
霍格想一想,低斥一声:“中伏!”
这是酸雨.
隐哨骑士团立即勒马回头撤离.“大伙疾跑,别怕留下蹄痕!”霍格命令.离东哨站还有一百米,幸好及早发现.
“古老大地的挽留!”是古壬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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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艳岛.
法皇的伤已恢复了七成.他的功力,伤势自然是好得越来越快.
贪玩骇皇每天都到艳岛各处探险,把照顾法皇的工作丢到阿健.他有时会找各种稀奇的植物回来,折腾一轮后又要煮成药,说能治疗法皇,结果拉了法皇一天一夜.有时骇皇会到法皇遭龙卷风卷上岛的落脚点,那里有一大片琉璃山的琉璃碎片,骇皇会找上半天找回来一尊尊.古怪造型的琉璃,一时说这个叫仙女下凡,一时说那个叫老牛吃嫩草,叽叽喳喳的没一刻安静.
这天法皇正在晒太阳,心下反复记起与剑皇之决斗时剑皇的第十三剑.“究竟那是剑造出的斗气,或是有攻击力的魔法幻象?”他沉吟着.那一剑太可怕了,直接破掉他的三层魔法阵防护,一剑下来压在他双肩上,一刹那间几乎吟不出任何法术.
“小贡~~”骇皇边跑边大喊着,扯起法皇就走.“去哪?”
“有好东西让你看看.”骇皇全然不顾法皇身上的绷带.他们走入浮艳岛的林木茂密深处.“是一块大石板,上面好多图画哦!”
越走法皇就越惊讶.浮艳岛居然这么大?大成这样,即使在云端上大陆居民也不致于发现不了吧?
“看,那里.”法皇顺着骇皇一指,有一座明显刻意削过的尖山,不知用什么工具或魔法弄成石锥的模样,高达十余米.要不是林地范围太大,上岛时应该能遥望得到.
“过去看看.”
走到石锥处,骇皇指着石锥下方搁在地面的一块大石板兴奋地说:“那里那里!”“这是……”法皇对着石板图画感到,石板上并没有任何文字,却是一目了然画的是什么.
阳光投射下来,照在粗糙石板上泛不起任何光芒.“瓦深……快走……”法皇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脑海急速翻腾,额头上的汗渗出来.“你说啥?”一旁采野花玩的骇皇没听清.
“带上阿健,赶快下岛……”法皇突感不妙,回头见到骇皇已从瓦深变成璋广,一副准备搏击之势望着法皇头顶.
“糟糕.”法皇的脖子石化得很利害.他不想扭头察看石锥上着什么人.
丛林寂静,几乎听不到鸟鸣.不,林里根本没有鸟类.
“这里是厄尔尼家族的地盘,临死时留下你俩的名字.”法皇头顶传来一把卡片之声.
坏蛋骇皇手上的闇蒸消魂正遂渐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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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皮鞭鞭打的声音此起彼落.
丘比夸解开的束着的长发,让每一根头发如他的身子飘荡起来,波浪般触摸神坛根据地建成后的第一场阴森细雨.今天天气真好.他看着蒙蒙细雨,很是享受.要是奥图大陆二十四小时都下这种雨该多好,天上那个恶心的太阳要来干嘛,都该扔垃圾场了.
环视所及,围着神坛尽是一片人头亲吻着沼士.人头中有的已然**,发出优雅动人尸臭,有的还很新鲜,瞪大眼睛向这个世间诉说着不公.阶梯走道两侧的人头,却是插着一支支幽灵大军的旗帜迎宾.那是一个双眼空洞的灵魂,快要扭曲成一个S形.美好的奏乐,美好的空气,美好的生活.丘比夸爽翻了.
皮鞭抽打血肉的声音曳然而止.丘比夸长发垂了下来.
一名手下飘过来禀告:“报大人,那批骑士的嘴巴很硬.每个人都不肯说.”
另外的手下上前为丘比夸束好长发.“那就加重刑罚.鞭末沾了椒水没?”
“已经沾了,皮鞭都断了好几根,他们就是没有一个人吭声.”
“十个人都在装英雄好汉?”丘比夸的好心情都让这几个人族骑士破坏了.隐哨装置的使用方法和杨怀的情报,丘比夸本来打算抓到他们当天就逼供出来的.“把他们的头头带上来.”
两名手上拖来一裸着上身的人族过来.他是霍格,幸好警觉性高隐哨部队逃出了大半.不过古壬塞的大范围捆绑技能硬是留下了十名骑士.
霍格显然昏迷多时.丘比夸托起他下巴,想看清杨怀的色疾风团团长究竟是不是三个鼻六只眼.“他就没提过什么条件?”丘比夸问.“回大人,没有.十个骑士由抓到直到刑逼,由此至终没讲过一句话,连问他是不是杨怀的势力也不肯说.”
“把他弄醒.”
一盆冷上泼上,顺着头发消到肩上胸部,滴到地上.霍格的背烂得可以,有些小血块凝成又没有掉落,看上去蛮是疙瘩.胸口上多道緃横交错的鞕痕,有两处甚至似乎经过锤打,陷了下去.
霍格的头轻轻抖了两下.手下一巴掌扇过去,“丘比夸大人要问你话.”
水珠从眼睫毛抖落,掉到地上半红半黑的地面.霍格睁开有一只已肿得不像话的,微微抬头“硬汉.”丘比夸问,“你是哪个势力的?是杨怀吗?”
看来这个被俘骑士真的挨了不少鞭,连话都说不清了.丘比夸只见这个人族嘴角耸动一下,含糊地发出两个音节.“你是哪个势力?”丘比夸把问题大声重复一遍,低下头靠近过去耹听答案.
“我是你爸.”霍格的嗓子早就哑了.丘比夸的脸色异常难看.
“大人,下一步是要火烙还是泡到腐尸水里?”手下向丘比夸请示.
“拖下去,所有俘虏一天砍断一只手指,由小指开始,告诉他们手指砍完了砍脚趾,脚趾砍完了砍手脚.”丘比夸挥挥手让手下带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脾气超好的.算了,杨怀的军力分布也不重要.不识好歹的人族,不用你的隐形装置难道我们就不会隐形?他抓起身边一个手下,揉成一团往自己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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